毕竟朱厚照才是自己的骨血。
至于朱四,别人家的儿子,连他亲娘都接过皇宫里来了……不是自己手把手养大的,别说其对自己没感情,连自己对这个过继子也没什么感情,纯粹就是为了继承孝宗一脉香火的。
谁需要他孝敬?
回到家的张鹤龄,则义愤填膺,不但觉得弟弟撞了大运,还觉得姐姐偏心,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就此不告而别,亲自去一趟宣府,来个从军报国。
就在张鹤龄坐在家中书房生闷气时,下人把一封由张延龄所写的书信带了过来。
但张家明显没什么隐私可言,信明显被人打开看过。
张鹤龄板着脸问道:
下人笑道:「二老爷说话挺逗,说是自己喝醉酒,被人架着去商议打仗的事,结果一觉醒过来出兵之事就定下了,后来也是稀里糊涂在营帐里搂着女人睡觉,第二天一早就听说打了大胜仗!「
张鹤龄一把将面前的茶杯摔倒地上,登时粉身碎骨。
下人本还在那儿笑,见到这一幕顿时笑不出来了。
这不好玩吗?
不学无术的二老爷,稀里糊涂就混了军功回来,报喜的家信都写得这么,简直可以让寿宁侯府和建昌侯府一起庆贺,结果却是……把大老爷给惹怒了?
张鹤龄的话,让下人明白了。
自家老爷妒忌弟弟的功劳,在这儿自怨自艾呢。
下人道:
张鹤龄皱着鼻子道:
下人道:
被张鹤龄瞪了一眼后,下人学聪明了,急忙把张延龄的家信抻着胳膊放到自家老爷所坐的书桌前,然后飞也似地逃遁了。
下人出了门口后,还听到张鹤龄在书房里边鬼哭狼嚎。
下人自言自语:「自己没这命,你怪谁呢?日他奶奶?就好像你弟弟他奶奶不是你奶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