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托普斯询问东尼尔来探讨什么学术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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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什么课题我都可以的。”托普斯生怕被冷落似的,实在是好久没人造访他的教室了,“你请先坐下,我给你搬一把椅子来。”
他哼哧哼哧地跑到教室后面,搬来一张倒放在桌上的靠背椅,吹了吹灰尘,毫不介意地用袖子擦拭,其实椅子很干净,他每天都有用心打扫这间教室的角角落落。
“快请坐,对了,您可不可以等我一会儿,这堂课还没结束。”
东尼尔矜持而礼节性地颔首,他却没有坐下,瞥了林德一眼——此时林德正和那个小家伙逗闷子,手里还拿着一团银色火焰,茉莉很高兴地把手探入火焰,随后嘻嘻大笑。
“怎么了?你很着急吗?”托普斯糊涂地问。
“托普斯教授,如你所见,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其实,不是来找你探讨学术问题的。”
“啊?那、那你是来做什么?是代表双贤教室来评判我的学说吗?我的理论没有问题的。要不然,你们是要取缔我的教室?虽然现在学徒少了点,但我保证情况会好起来的。”
托普斯急得满头大汗,仿佛一颗刚捞出来的水煮蛋。
“我是来求学的。”东尼尔把他说愣了,“我的室友告诉我,你掌握了许多先进的理论工具,所以我特意来访。但我必须看到你的学识能力,才能决定要不要加入你的教室。”
托普斯有些晕晕乎乎的,幸福来得太突然。
他语无伦次,“当然,林德法师说的总是没错的,我的确懂一些,其实你可以向他学习,不,没什么,来我这儿吧,既然林德法师让你找我学习,那就来吧。原谅我有些激动,哈,哈哈,事情在变好了不是吗?今天湖区吹来的风都更清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