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点点头。
老牛不知所措,张叹说道:“除了这封信,还有别的佐证材料吗?”
光凭一封信是不够的,说实话,这年头,笔迹完全可以伪造。
老牛相信那封信是沈蝶写的,因为他认识沈蝶的笔迹,家里有沈蝶当初写给他的借条,笔迹对得上。
但是张叹说的对,光凭一封信就要带走万小虎,那太随便了。
万年闻言,说道:“跟着我,才能不让孩子吃苦,今后的生活有保障,作为父亲,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说着,他环顾理发店四周,意思不言而喻,这破旧的小店,给不了万小虎成长所需要的物质条件。
老牛颇为尴尬难堪。
万年又说:“而且,我们可以为你出书,这不一直是你的梦想吗?对你,对孩子都好。”
老牛低下头,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而不远处的万小虎已经不再嬉笑,他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牢牢地盯着老牛,患得患失。虽然大人们说话没有点名字,但是小小的他,懵懂的他,感觉到是在说他。
张叹见老牛被万年轻易拿捏,顿时坐不住了,不再旁观。
“你说的这些我们暂且不讨论,不管是为了谁,你首先要证明你自己的身份,我们说了,光凭这封信是远远不够的。”
万年看向他,问道:“你是?”
言语中对他颇为不信,似乎在说,老牛都没说什么,你一个旁观者出什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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