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瞧瞧,这是谁醒过来了!”
面对淡蓝迷你婴儿所散发的强大神念,蒲姓中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不仅如此还满是轻松地大声讥嘲了一句。
卓姓青年亦从容不迫地走到一根比较靠近的金属柱子前,将林悦天随手挂了上去。
再看那迷你婴儿,似乎对蒲姓中年的行径早已习以为常了,小小的圆脸显得十分平静,一点起伏波动都没有,不过其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却是死死盯在了另一边被挂于金属柱的林悦天身上。
蒲姓中年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对此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讥嘲道:“祁老前辈,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此人可不是你们天星阁的弟子!所以您再怎么看都看不出花来的。”
接着转而对身旁的谈姓男子一笑:“谈师弟,你不是想知道我抓的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现在刚好有个机会,那我就来好好解释一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说到这里,蒲姓中年又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石厅中央的迷你婴儿:“这样……也好让我们的祁老前辈彻底死心!”
谈姓男子见状也很是意外地望了迷你婴儿一眼,最终点了点头道:“蒲师兄但说无妨。”
“谈师弟,你可知我早先为什么不允许地牢收押除了这姓祁以外的其他天星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