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知……您唤我到底所为何事?”
被这位柳宗主凝视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后,林悦天终于没能忍住,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的他还是率先开了口。
柳舂池却是嘴角一咧,不紧不慢道:“年轻人,着什么急?我要问的问题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你就不先理一理思路有个心理准备,以好为接下来的问话想一些开脱罪责的理由?”
林悦天心底一震,对于这位柳宗主提到的“不好的事情”,像是猜到了什么,再一联系其谷渊涵之前所说的一番话,他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把想法都写在脸上。
于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后,林悦天又故作镇定地挺起胸膛:“前辈说笑了,晚辈一生行得端坐得正,从未干过什么亏心事,又何需弄那些无意义的准备,不知前辈指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是吗?”
柳舂池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神色,而后示意性地瞟了一眼身旁的幸存试炼弟子,对林悦天讲道:“本宗的这些试炼弟子亲口控告,说你在秘境试炼中残害了本宗十数人,这你难道想否认吗?”
林悦天闻言一愣,同样看了一眼那几名幸存试炼弟子,其中有一男一女面相较为熟悉,正是当初他与那袁姓灰衣汉子大战前曾暗中窥视过的两人!
他依然清晰记得这二人当时合力击杀形意门那位复姓闻人的中年男子场景。
剩下的人就很面生了,林悦天从来没有与他们在秘境试炼中碰过面的印象,至于说他们亲眼目睹林悦天手刃七绝煞魔宗十数名弟子,那就更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所以林悦天完全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知道自己击杀过他们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