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杀我爱子,屠我族人,毁我谋划,不除此人我难消心头之恨!何况密探还带来了其也会参与此次先龙庙行动的消息……”
说到这,黄袍中年男子突然眼珠子一转,眯眼看向角落里的黑色人影道:“百足,话说回来……你增派予濮壶子的那三头毒节兽,应当也和你有着不匪的关系吧?我记得我当时曾听你提起过,说此三兽体内流淌着你的血脉,如此而言,它们应当是你的后代才对,你难道就不想借此机会为你的这些子孙们报仇?”
“嘎嘎嘎……清鳐老贼,你莫想算计我!当时我是为了让你放心才这么讲,不然你肯定会替那濮壶子向我讨要更多的人手。没错!这三头毒节兽的确与我有些关系,不过在我的众多后辈中却是血脉最稀疏的一代,它们死了就死了,我才不会心疼什么,倒是你,可休想再借我之手去报你的私仇!”
此言一出,黄袍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但他似乎仍有些不死心,继续言道:“百足,你别忘了,你我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只是让你出手帮忙多抹杀一个微不足道的黄元阶小辈,为何却要如此推推拖拖?”
“哼!你还敢说?”
黑色人影似乎也憋着一口气。
“若不是为了帮你取得龙珠讨好金角族,本座又何必没日没夜地祭炼可以进入先龙庙的分身?你倒好,一句话就让我又要帮你找龙珠,又要帮你报私仇,莫非真当我那分身可以在先龙庙内无拘无束不成?”
此话仿佛抓住了黄袍中年男子的把柄,让他顿时萎了气势,沉默许久后,才低声下气道:“嘿嘿嘿,百足兄!我知道是我不对,方才的要求是过分了些,但是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此子既然有能力击杀蛤儿和濮壶子,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他若是参与此次先龙庙行动,我族之人再与其对上,只怕多半是要吃亏的,难道那个时候百足道友也要对其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