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有些意外的看着老者，他实在想不通，没想到啊，到了最后自己竟然听到了一个这样的答案。

自己做错了么？

陈爻看着老者，似乎想要看出老者的真实意图，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从老者从容不迫的脸上，他看不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

“我想知道，您到底是谁？”陈爻平静的问着，目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虑。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是么？”老者笑着说道。

“是啊，我已经知道了，正是因为我知道了您的身份，所以我才有些困惑，真的很困惑！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的方式劝说我自己。”陈爻正色说道。

老者看着陈爻，静静的看着，看了好半天，他终于抬头看了看天空“难道，你没有想过，其实这才是真正的道。道不是没有感情的，道是强者的路，是强者的归宿。或许耳濡目染之下，道也并非没有感情！”

陈爻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老者。

他喉头耸动了几下，不过却并没有说话。

老者又笑着看了看天空“其实，所谓的正义，不过是天庭需要的正义罢了。所谓的道，不过是有人需要的道罢了。在这苍天之下，谁真正拥有做自己的权利呢？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不同的是，有些人的命运被安排的很紧凑，有些则没有那些重要，自由度会更高一些而已！”

陈爻听着老者的话，心中微微有些意动。对于老者的话，他其实还是有些赞同，但是潜意识中，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你可以收回我仙人的资格么？”陈爻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