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桑揉揉额头,没好气的把电话拨了过去,“我是想告诉你,因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害我要变成公敌了。”
那端,秦烨声中含笑,“公敌?爷可是一直依着你的意思,低调的不能再低调,雍城里的人谁知道你已经是爷的人了?放心,暂时她们不会针对你的。”
陆拂桑已经顾不上去纠正那句‘已经是他的人’,气呼呼的道,“我不是说那些女人,是陆家,老爷子刚给送了一盆兰花过来,可这盆花前两天我大堂姐看中了,他没舍得给,现在送给我,你说,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以后我在陆家还能过得消停?”
她说完后,其实也没指望那禽兽会有一丢丢的愧疚跟自责,她就是想冲他发泄一下郁闷,顺便再质问他为什么瞒着她给她父母打电话,谁知……
那端传来慢悠悠的一声,“喔,这样啊,那爷还真是不好插手了,毕竟是你的家务事,爷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想帮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陆拂桑,“……”
妈蛋,这禽兽在说什么?他以为自己是受了委屈给他告状、求他替她出气撑腰?而他还拿乔作怪?什么叫名不正言不顺、心有余而力不足?
啊啊,她干嘛要给他打电话啊,这不是找虐吗?看吧,现在更糟心了。
那端还在说着,“按说,你是爷媳妇儿,爷护着你是天经地义的,但那是在外面,在你家里,爷若也为你挺身而出,手就未免伸的太长了,毕竟我只是个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