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爷真不闹你了。”秦烨又保证了一遍,做深深无奈状,“这世上也就你敢不信爷了,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质疑过人品。”
陆拂桑轻哼了声,“那是他们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禽兽到家了。”
秦烨气笑,去捏她露在外面的脸,“草,爷哪儿禽兽了?爷要是真禽兽到家,你还有力气在这里挤兑爷?爷不把你收拾的死去活来,算爷输!”
这话出,陆拂桑羞愤的连头都用被子蒙上了。
秦烨去扯,陆拂桑紧抓不放,两人闹来闹去,秦烨就把自己折腾进了浴室,个中酸爽,真是一言难尽。
不是不懂玩火自焚,但恼就恼在,明知是火,还义无反顾的往里跳,偏烧又不让你彻底烧个痛快,每次到来个急刹车,真真是要命了。
秦烨在浴室里懊恼,陆拂桑裹在被子里也不好受,她其实也想去冲冷水澡呀。
欲哭无泪了会,她趁着秦烨还没出来,赶紧下床从橱子里找了个身保守的睡衣换上,又去外间倒了杯凉开水喝了,这才缓过那个燥热的劲来。
一时又哭笑不得,自己这是何苦来?折腾他、她也跟着受罪,倒不如……索性真做了,她并不是多传统保守的性子,更没有一定要坚守到洞房花烛夜才交付出去的情结,那她在别扭什么呢?
只是因为害怕?
觉得不到时候?
可她心里,对他的亲近早已不再排斥了,甚至在意乱情迷时,也是渴望的,那她又在固执些什么呢?
她很确定自己不是故意在掉他的胃口,那为什么不敢全心的投入?
她想到心乱如麻,却还是没有明确的答案,只好暂时压下。
这时,秦烨出来了。
陆拂桑顿时感觉眼睛不会动了。
谁说只有女色惑人的?男人要是魅惑起来,根本没女人的事!
……
她艰难的撇开视线,默念清心咒。
秦烨走近,带着撩人的荷尔蒙气息,揶揄的道,“媳妇儿这是怎么了?刚才摸都摸过了,还不敢看?”
陆拂桑只能努力严肃脸,斥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