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谓诛心。
自从秦烨离开,已经十天了,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是没经历过,上回他一走也是半个月,她和千叶在海岛上度假,但那时,她并无多少难过。
然而这一回……
感情陷的越深,思念便越是难忍。
她身边的人像是心照不宣似的的达成了默契,谁也不在她面前提起秦烨,尽可能的绕过那个名字,她明白,那是在顾及她的感受,或者说是不愿刺激到她。
秦烨在时,每个人都拿两人打趣,秦烨不在,这个名字就成了不能提及的禁忌。
也就郁墨染了,敢这么说出来,不在乎她心里的那道伤口被撕开。
“他总会回来的,我等的起。”
郁墨染嗤笑一声,“你就嘴硬吧,是,他总会回来的,可你真能等的起?一天两天不会怨怼,十天八天就难免心生不满了,若是过了一月,呵呵,两人再相见,无话可谈都有可能。”
陆拂桑冷冷的回击,“那也不用你置喙。”
郁墨染哼了声,“不识好歹的女人,你在我面前死撑有用吗?没有人比我看的更透彻,拂桑,我再说一遍,秦烨绝对不会是个好丈夫,即便我不挖他的墙脚,摸着良心说,这话也说的理直气壮。”
陆拂桑默了下,然后冷笑,“他不是,难道你就是了?”
郁墨染挑眉,慢悠悠的,带着一丝诱惑的道,“最起码比他强一点,至少我能时刻陪在你身边,不会在你需要的时候遥不可及,如何?不然我们试试?”
“抱歉,我没有偷情的癖好。”陆拂桑忽然使了个巧劲,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开他。
郁墨染也不在意,站在两米外,抱臂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偷情?陆拂桑,你还真惦记着秦烨回来呢?我跟你说,他最长离开的记录是一年,三四个月不回来都是家常便饭,你确定能心如磐石的一等再等?呵呵,小别胜新婚是没错,但这个小别指的是三五天,如果时间太长,就不是新婚而是……陌生人。”
他字字诛心,陆拂桑抿唇不语。
见状,郁墨染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哼道,“你不信?还是你觉得对他的感情坚贞不渝,可以跟王宝钏一样守着窑洞苦等十八年?别傻了,那都是话本子骗人的玩意儿,真有那种女人,绝对是傻逼,再深刻的爱,也经不起等待和消耗。”
陆拂桑扯了下唇角,“那你呢?你对你的青梅竹马已经放下了?算算,也十几年了,你还耿耿于怀,可见傻逼还是有的,既如此,你有什么资格来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