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有多少嫉妒的成分。
陆明瑾难免有些讶异,他这边生不出儿子,若是明瑜速度快,那陆家的曾长孙可就是他儿子了,他不是应该盼着自己生不出吗,怎么还关心上了?
见状,陆明瑜苦涩的笑笑,“别多想,大哥,换成以前,我还真没多少胸襟,但是自从跟拂桑接触多了后,我觉得做人真不该只盯着眼前那点蝇头小利而没了节操和底线,以前,我自诩聪明,其实呢,眼皮子浅,心也狭小,说白了,咱格局不够,所以,才站不高、走不远,我们都比不上拂桑啊,大房那么对她,她都能不计前嫌的愿意拉咱俩一把,我们还是一个爸生的,又有什么不能看开的?”
闻言,陆明瑾心口震动,半响后,羞惭道,“嗯,你说的对,我也是个眼皮子浅的,一开始还想着利用拂桑,哪怕她说了帮我,我也半信半疑,直到真的跟蝶变签了合同,我才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确实都不如她。”
“现在明白还不晚。”
“对,以后我们相互扶持,雍城只有一个陆家。”
看场比赛,倒是让兄弟俩这么多年明争暗斗的握手言和了,也算是意外之喜,坐在他们不远处的陆铃兰却是完全喜不起来,身边的男人那双眼简直恨不得黏在选手身上。
陆铃兰心里扭曲的近乎想吐血,不是吃醋,她根本不爱韩霁月,但是她在乎她的脸面,说白了,韩霁月这样毫不掩饰的对女人流露出兴趣,摆明是打她的脸。
论姿色,她比那些参赛的女人不知道美多少倍,比身份和手段,那些女人给她提鞋都不配,但是又如何?照样拢不住韩霁月的心和人。
她拼命的告诫自己是为了韩家的地位和权势才嫁过去的,不是为了这个男人,他要风流那就去风流,只要给她一个孩子,能把韩家攥在手里就行了。
如此想着,她才能坐的稳当当的看比赛。
陆紫薇就不成了,如坐针毡,她今天来才不是为了给陆拂桑面子,而是因为苏云殊,自从上次新年酒会后,两人就没有什么交际了,她耐心等着,原以为在酒会上两人一个作画,一个作诗,最后画还送给了她,那他对她也是有几分情意,然而,等来等去,都没等到他的影子。
她也是骄傲的,更是知道,这种事,女人一旦主动,就跟倒贴的无异,那就跌了身价了,她肯定不会蠢到那么做,但是,只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后来,打听到苏云殊今天也会来,她这才应了,想给两人再制造个机会,然而,干坐在这里,隔着他十几米,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她正绞尽脑汁的响着,掌声忽然热烈起来。
原来是阮绵绵上场了。
阮绵绵的呼声最高,也是最受期待的选手,论容貌她不及陆芙蓉,论才学更是不及苏玉儿,但她胜就胜在气质上,跟蝶变主打的系列款式太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