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枢,陆拂桑自然没什么可瞒的,“我哥受伤了,正在医院处理伤口。”
天枢闻言,恍然大悟,“怎么受伤的?工伤?”
在警署上班,工伤简直是家常便饭,倒是没什么惊奇的。
陆拂桑想到什么,忽然若有所思,“我哥说是,不过这会儿想想,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劲。”
天枢好奇的问,“哪儿不对劲?”
陆拂桑沉吟着道,“我哥从小习武,没少磕着碰着的,但处理伤口的时候,再疼都是咬着牙忍着一声不吭,就怕我妈心疼,也觉得男人哎哼丢脸,但这回……”
天枢眼眸闪了闪,“这回在电话里呻吟了?”
陆拂桑点了下头。
天枢玩味的笑笑,“男人这种时候喊疼,多半是装的,当然,他不是装给您听,您是他妹妹,从亲情角度出发,为了不让你担心,他就是再难受都得忍着,可他没忍,这说明什么?”
陆拂桑一点就透,“楚凰难道在他旁边?”
天枢乐了,“八成是,呵呵呵,我小看您哥了,原以为他是这世上硕果仅存的老实人、正经人,谁耍手段、玩心思,他都一如既往的耿直到底,结果,哈哈哈,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是没道理,在追求女人这事上,再老实的男人也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无师自通,嘿嘿……”
陆拂桑听的好气又好笑,担忧的心倒是放松了,一时,又想起秦烨来,那位爷不也是如此?当初多高冷严肃啊,满脸上都写着禁欲二字,可现在呢?
整个一训练有素的撩骚高手,还非要保持刻意的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