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天枢吧。”
陆拂桑心神领会,转给天枢,以后他和逐月的来往就会多一些,“好,就依你说的办吧。”
挂了电话,陆拂桑看着天枢,似笑非笑道,“以后桑天就是你的了。”
天枢嘿嘿一笑,“属下受宠若惊,突然变成暴发户的滋味还有点驾驭不了。”
陆拂桑哼笑,“做梦呢?以后赚的钱一毛不剩的上交,我还指着桑天的收益去开书斋呢。”
闻言,天枢顿时哭丧起脸,“白高兴一场,我就知道四爷没那么好心,感情是拿我当盾牌用,以后赚的钱没有我的,可若桑天有什么事,我肯定是背锅的那个。”
陆拂桑眼眸闪了闪,“桑天会有什么事?一家保镖公司而已。”
天枢自知失言,心里懊悔不已,赶忙顺着她的话道,“您说得对,嘿嘿,一家保镖公司罢了,是我内心阴暗,您别往心里去。”
陆拂桑知道他不会再多说,遂作罢。
……
回到陆家,陆拂桑给她哥编了个不回家的理由,她父母也没多想,这就是养儿子和养女儿的不同,女儿不回家问题就严重了,儿子不回家,还耳根清净呢。
这事就这么轻易的揭过去了。
饭后,陆拂桑睡得很早。
倒是陆修玦和郝美芳两口子又被陆宗信喊去正院,商量着明天秦家来下聘的一应事情,这可是大事,丝毫马虎不得,媒人来头也大,整个陆家都觉得脸上有光。
而且,又是依着陆家过去的习俗,陆老爷子就更郑重其事了,比起现代那些华而不实、只知道一味追求奢华和高调、实则空洞敷衍的形式主义,他当然更看重传统规矩。
于是,几人商量了大半夜,才算觉得稳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