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飞心里也清楚,不让人家把这口郁气出了,他也甭想痛快,于是,很知趣的去厨房找了个榴莲来,二话不说,跪上去了,态度无比诚恳。
秦佩云斜睨着他,见他跪的一本正经,也不说话,脑子里却想起年轻的时候,那会儿他惹她生气了,惯用的招数是先哄,哄不动了,就自觉去跪,只是当年跪的是搓衣板,现在升级成榴莲了。
五分钟后,楚南飞就有点撑不住了,到底年纪大了,腿发麻,背也挺不直,不过他还是坚持着,直到额头上渗出汗,直到人家没好气的踹他一脚,外加一声嫌弃的骂,“多大年纪了,还玩这招,也不怕孩子们看了笑话!”
楚南飞顺着她踢的力道,揉着发麻的腿站起来,“不管多大年纪,跪媳妇儿都是天经地义的。”说着,就讨好的笑着坐她身边去了。
秦佩云推了他一把,没推开,便也由着他了。
楚南飞暗暗松了一口气,拿出当年那股不要脸的劲头,又不顾她挣扎的搂住她的腰,温柔小意的道,“好了,佩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咱们和好吧。”
秦佩云哼了声。
楚南飞又肉麻的喊道,“媳妇儿,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秦佩云瞪他一眼。
楚南飞笑着就要凑过去亲她,被她躲开了,骂了声“不正经”,楚南飞嘟囔着“我要是正经了你才该骂”,继续死皮赖脸的亲上去。
最后,自然是哄熨帖了。
都说男人对付女人,往死里亲一顿就好了,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