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心折腾了这么多出戏,肯定不会甘心躲一辈子的,那活着有什么意思?”郁墨染哼笑,“他一定会回来的,冲着拂桑,他也会。”
闻言,秦烨虎目一沉,森然道,“他敢!”
郁墨染懒懒道,“他有什么不敢的?你且等着吧。”
郁焦远剜他一眼,“你少说风凉话,眼下办正事要紧,就算宁负天是宁哲的儿子,就算他换了张脸,可他怎么回来?沈家能接受?”
郁墨染嘲弄一笑,“还记得当初沈家被偷的事吗?”
李自达惊异的问,“难道是他干的?”
“嗯,他不偷金银珠宝,也不窃取国家机密,只拿走了一些文件,当时,汉水院里的人都知道沈家遭窃,却谁也不知道究竟丢了什么,沈老爷子更是死活不松口,因为这事,他留下心病,整天提心吊胆,到现在还住在医院里,身边离不了人伺候。”顿了顿,郁墨染看着几人,凉凉的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能把他吓成这样,肯定是能置他家与死地的东西。”
“是什么?”几人隐约都猜到了些什么,却有些不敢置信。
郁墨染没什么情绪的道,“跟白叔叔飞机失事有关。”
郁焦远和江北峰心口俱是一震。
李自达直接惊得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郁墨染淡定的道,“因为宁负天曾给过我一点证据,当初出事后,沈家不遗余力的查,我也出面查过,也是巧了,那会儿通过拂桑知道了他,他为拂桑出头,夜探过武家,那身手,普天下能做到的没几个,我便试探了一番,他或许是做贼心虚,也或许是拿定我不会吐露出去,所以把偷来的证据给我看了些。”
“你居然连我都瞒着?”郁焦远瞪眼,“老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跟您说有什么用?不过是让您早早的跟着烦心而已。”
“滚犊子,别摆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儿,老子还不了解你?这事,阿烨知道吧?”
秦烨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