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便是个含蓄的词,准确来说,是残了。
秦烨面色未变,“不是只被打了一戗吗,怎么至于这么严重?”
大家都知道邱震残了,但具体的情况,还都不清楚,也就秦烨,敢这么毫无顾忌的问出来。
邱震扯了下唇角,刚要开口,就被邱国忠悲愤的接了话过去,他兴许是不忍让儿子来说那个残忍的事实,“医生说,如果是普通的子单,那么手术后根本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偏偏那子单威力太猛,射进皮肉后,居然又在里面发生了一次爆破,那才是最致命的,不止骨头粉碎,连带着神经都破坏了,根本难以修复,幸亏离着医院近些,医生说再晚一点,就得,就得截肢!”
那可是比跛脚还要惨烈。
邱震安静的听着,脸上并没激动之色。
不知为何,陆拂桑看着这样子的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要说真的‘大彻大悟’了,可不是这幅样子,就是做戏也太那啥了吧?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宁洛丹。
宁洛丹的表情就更值得玩味了,她很难形容,担忧?没有,紧张?没有,痛苦就更没有,可你说她冷漠也不尽然,她的眼底还是翻滚着情绪的,只是她窥不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