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逐月握着手机,咬唇迟疑了半响,还是出门了。
车里,天枢赌气似的恼道,“她不愿意来就算了,少夫人,您甭理她,她以为她是谁?简直不识抬举!”
闻言,陆拂桑叹道,“天枢,这话伤人又伤己,以后不许再说了,除非你真的想放弃逐月,否则,这么低情商的话传到她耳朵里,你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天枢抿唇不语。
陆拂桑问,“心冷了?”
天枢黯然苦笑,“少夫人,我也不是钢筋铁骨啊,我对她如何,您看的最清楚,不说掏心掏肺,也实心实意,除了四爷跟您,还有七星的兄弟,就她分量最重了……”
听到这里,陆拂桑不由无语的打断,“天枢啊,就你把她排在这么多人后面还敢说自己实心实意呢?换成是我,怕不得给你一巴掌。”
天枢辩解,“少夫人,对您和四爷,属下是衷心,这是属下的信仰,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逾越的过去?至于七星的兄弟,我们都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训练,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说是手足也不为过,这也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点情分能相比的,我要是说,逐月比他们都重,那我成什么了?而且,那样的我,跟忘恩负义之徒又有什么区别?您肯定也不喜、不屑吧,就是逐月自己,也瞧不上那样的我!”
陆拂桑听了这话,居然无言可对,忍不住失笑,“好吧,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对女人来说,这话还是有点过于理智冷清了,女人啊,该哄的时候还是得哄,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呢,也别说的如此直白呀,如果是秦烨这么‘直言不讳’,呵呵……”她一定跟他算账。
天枢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听进了心里去,只是又落寞的道,“我想哄也得有机会啊,自从她听说了那消息后,我跟她的关系就又打回原形了,她心里始终惦记着他,哪怕我再用心用力,拽没办法把那个人挤出去,少夫人,您说,我是不是很没出息?都这样了,还拽着她不放?天涯何处无芳草,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