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赫闭上眼,“好,我说就我说,我不想订婚,但我知道您很期待,所以我即便不愿也不能违背您的意思,可越到那一刻,我就越是心里烦躁,便去了洗手间想抽烟冷静下,又不想别人进来打扰我,这才反锁了门,门外有保镖,都是我信得过的,摘星台的安保也是您和白家联手安排的,我也信得过,所以……”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了?你就大意了?你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宁哲咄咄逼人的盯着他,“宁赫,这不像是你的性格。”
宁赫再次睁开眼,眼神坦荡无畏,“是,我平素做事谨慎小心,但我也是人,我也有失意的时候,我不想娶白衣翩翩,看到她就烦。”
“我说了,你们订婚只是一场交易,你不用放在心上,将来你喜欢谁,大可跟她在一起,白衣翩翩也不会干涉,你又何必这么较真呢?”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宁哲冷笑,“莫非你现在心里就有人了?你想对她忠诚到底,所以哪怕一个虚假的订婚宴都不愿配合?”
宁赫忽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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