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抹了抹嘴角的血渍，摆手轻声道：“没、没事！”

人皇见他吐出的血都是黑色的，陡然瞳孔一颤：“怎么会没事，这血分明就是赤练蛇毒所致！”

“我回去调息一会便能无碍，如今这副身体我恐怕已无力支撑着回去，所以拜托你了，人皇”林凡手扶着强，凝视着地上的血淡漠一笑。

人皇见他这样，伸出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既已结成了契约，那便是患难与共，如今你变成这样，也全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见他突然颤声道，林凡转头正要安慰，却见他红着眼，双眸扑闪着望着自己。

就连林凡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开口同他说，人皇眼角微红的扶过他的手，随着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同一时刻，夙风出现在了林凡所吐的血迹前，望着地上黑色的血，他顿时眸光一凛：“看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

他挥指一拂，黑色的血瞬间浮现出一道蛇影：“竟是赤练蛇？！”

看样子上回他误闯魔族，即使全身而退，却也落得个毒蔓全身的下场，怪不得他突然离开九州，又和自己夺取玉麒麟，目的就是为了解自己身上的赤练蛇毒。

而她如今这副身躯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那方才与自己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在虚张声势，事到如今，却还事事为人族考虑。

原本夙风还是较为喜欢林凡这个人的性情，若他能为魔族所用，说不定未来还能与他并肩作战，只是也正是因为他这个性子，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人族的立场，甚至曾还直言绝不可能投靠魔族。

到了客栈，人皇化成人族的装饰扶着林凡上了楼，循着气息紧忙朝往卓白的房门走去，见林凡的状态大不好，甚至整个人已经逐渐处于不清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