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无奈的说道：“你与林凡一样，都是能用棋子的力量洞察一切，我的过往根本就瞒不过你。”

“你也都看到了，我做过了那么多的好事，最终也不曾被善待，那些凡人只是把给当做是傀儡，从未真正的为我考虑过。”

“我一直都在怀疑，我是否做的都是对的？我到底是该成为一个仙人，还是该成为一个妖王？”

“你都在凡尘之中徘徊了那么久了，你有答案了吗？”

若是换做以前，玄穆对于最终的这个归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答案，仿佛眼前的路始终都是一片迷茫。

可就是看见了慕仁的结局，玄穆反而多了一些释然。

玄穆看着眼前的老者，虽然只是有一面之缘，可他依然坚信妖王之路，一定不是老者最终的归宿。

林凡是有实力将一切都给了结的，可还是愿意多给老者一个机会，如今又让他见到了老者，或许这就是彼此之间的一场机缘。

了解到了这一切，玄穆松了一口气，说道：“仙人，要是真的成为了妖王，你真的就能彻底自由了吗？”

“你努力了这样久，不管是生前还是在之后，你都辛苦修炼了太久，积攒下了无数的功德，尚且能有这样一个选择的机会

“现如今，这真的是你希望得到的吗？”

老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很累了，我一直都在扮演仙人，可从未真正的做过了自己。”

“那些凡人都是有着私心的，他们都是有野心的，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