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槡抖着手将掌心贴上了连雪印的额头。
滚烫的可怕。
但他这不是普通的发热,他是身体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她在她有限的人生里,从未,从未见过这么重的伤。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才能帮他缓解一些疼痛。
也不知道他是承受了怎样的疼痛,在见到她的时候,还能撑着精神跟她说几句话。
青槡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团乱麻。
自她成为青槡开始,这几年里,她还没有这样慌乱无措过。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最起码不能这么看着他一直在流血。
她小心翼翼的将连雪印放在浴池边上,取了干净的毛巾过来,抖着手想帮他擦一擦背上的血痕,可是血一下子就染红了毛巾,她把毛巾放进水里,不过片刻,水都成了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