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槡哼哼了一声,有点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怕我父王?他收拾过你?”
金铃哭丧着脸叹口气:“那可比收拾可怕多了,他饿起我来,毫不留情。”
青槡比了个了然的手势,果然,捏住吃货的命脉就是如此的简单。
回到皇宫,青槡先吩咐御膳房给金铃杀了十只鸡。
金铃幽怨的看着她:“您不是说好二十吗?”
“二十是办事的价格。”青槡冷酷的回道。
金铃顿时一脸纠结。
青槡微笑着给她比了个十。
金铃闷闷的转身走了。
青槡趴在日常最喜欢晒太阳的窗台前,冲着在院子里洒扫的小太监招了招手,“知道陛下现在在哪儿吗?”
小太监忙摇头:“奴才不敢打探陛下行踪。”
“你去叫人把季掌印叫过来,就说本宫找他有事儿。”青槡说道。
不过一会儿功夫,季深就匆匆赶了过来,“娘娘有何吩咐?”
“陛下呢?陛下今天都做什么了?现在在干嘛?”
青槡摸着下巴,想着她是不是要去御膳房提点什么汤汤水水的,去给陛下送一趟。
于是不等季深回答,她又补了一句,
“你知道陛下喜欢吃什么吗?”
“陛下今日早朝后,就离宫未归。”季深先回了她连雪印的行踪,又笑着说:“吃食的话,陛下不挑食,只是不怎么喜甜。”
好普通的口味啊。
青槡感觉连雪印这个人属实有点神秘。
不禁想起来当初在栖月观养伤的时候,她有几次好奇,偷偷在院子外偷看他,能见到的就是他在发呆。
不是坐在院子里发呆,就是坐在院子里的树上发呆。
总之,这人好像不爱说话不爱笑,对吃食不挑剔,对药也不挑剔。
她见他天天那么无聊,有一回还恶作剧,在他的药里加了黄连,那苦味儿她闻着就上头,他却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后来她见他这样内心十分愧疚难看,悄悄下山去买了蜜饯回来给他吃,他也仍旧是默不作声的吃了。
之所以会说两人从前也不算有什么交集,便是那几个月的养伤时间,连雪印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好像永远都有发不完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