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钟:??
这难道就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他只听说陛下是个暴君,没听说他还是昏君啊!
青槡当然知道连雪印不是真的这么好忽悠,他只是不在意而已。
他根本不在意她来崇州做什么,所以她爱怎么扯怎么扯,反正只要他不深究就行。
解释这种事情还挺麻烦的。
所以连雪印这么给她面子,她也立马就投桃报李,吹了他一波彩虹屁,“夫君真好,夫君真是人美心善,您是全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夫君了!”
柳应钟:“……”
他不敢抬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原来这世界上真有如此离谱的夫妻。
是他见识少了。
“嗯,”连雪印轻轻的应了一声,淡声说:“既然是要带回去再定罪,先关起来吧,不必多接触。”
青槡挑眉、
连雪印可不会在乎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现在非要多提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不必多接触?
他该不会是……吃醋吧?
难不成,他来的早,听见了她刚刚对季献宁说的那些胡言乱语,说她是戚晚,季献宁是她真正的未婚夫?
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忽悠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