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知县愣了,然后惊喜,“莫非是想让我引荐?”
陆知县两眼放光,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这事情轮不到我等妇人插嘴,我就是来给哥哥说一声,好教哥哥到时候配合。”
“一定一定。”
“第二件事情,我师伯观天气,认为近年连续小旱缺雨,来年或许会有大水,希望父亲上奏朝廷准备,修堤建舟囤粮积药。”
“这,这恐怕不妥吧,捕风捉影,难以言表。”
“总之,哥哥你去把这事禀告父亲,让他说动储君上表。”
“储、储君?妹妹你想害死我们全家不成?”
“皇帝老了,绝对熬不过这届储君,如此功德之事,由储君出面,将来于我陆家,至少能挣一个六部首席回来,哥哥你尽管去说,做与不做,自有父亲定夺。”
陆知县坐不住了,来回转圈圈。
“大胆,你们胆子太大了,居然算计皇位,那是我们能算计的吗?”
“我们不算计,自然有人算计,再说哪怕明年不降雨,修堤建舟囤粮积药也是利民之事。”
“利民?你知道这里面牵涉到多少是非吗?”
“当然知道,但人在做天在看,功德罪业该报之时终会来的。”
“我的天哪,妹妹你莫不是信了邪教吧?”
“笑话,我师伯有浩然正气,百邪辟易。”陆淑兰沉浸心境。
“我养浩然之气,仰不愧天,俯不愧地,立身于世匡正义,为民为国可献身。”
浩然正气勃发,陆知县如被针扎了般闪开。
陆淑兰摇头,“哥哥啊,亏心事做不得哦。”
陆知县转着圈打量,“不对不对,你一女子怎能养出浩然正气?”
“哥哥,师伯说,书院的道,歪了,所以天下才会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官场之中才俱是蝇营狗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