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张渊所说的那样，谭青雪知道凌晨如此才华却不推荐给施锦康，只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谭青雪真如张渊所说那样，为了自己的私心与利益，选择欺骗凌晨。

其二便是凌晨所表现出来的天赋是依靠外物才能做到的，只有这样，谭青雪才会选择不将凌晨的存在告知施锦康。

而张渊之所以认定是情况二，就是因为凌晨自己都隐藏聚气丹成功率的事情。

“所以你也认为我那聚气丹成功率是依靠外物做到的？”

二人交谈几句，凌晨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谭青雪笑道：“凌道友，无论是不是外物，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凌道友不喜欢被人了解。”

“多谢。”

既然弄清楚了张渊的目的，凌晨就不惧了，只是张渊说的引谭青雪出来，不知是如何引。

隔天，张渊找到了谭青雪。

二人再次坐在那个凉亭里面，谭青雪问道：“师兄寻我何事？”

张渊先前找到谭青雪谈话，顶着打草惊蛇的可能试探谭青雪，其实就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

既然是试探，之前自然说的是假话。

“师妹还记着上次我们谈的事情吗？”

“哦，那是凌道友的聚灵丹炼制心得，得问凌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