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已然猜测出来了白柔焦急的原因,他话只说了一半,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但话中意思已是明了。
“这是刚才我四象峰一位师叔临时通知我的,他只留下一句话后就匆匆先走了。
他说元婴老祖和魏重然一众金丹已距离这里不足八千里了,快回来了!
至于家师,师叔未来及提及就走了,可能也是不知道的吧。”
说到这里,白柔美目中竟有了一丝雾气。
李言见状连忙安慰。
“尺公长老虽然不是金丹中最强大的存在,但在那种大战中,拼的更多的是临敌经验。
他老人家可是身经百战,保命手段可能就是家师也是无法企及的,这一点你倒是不用太多担心了。”
李言这些话是
半真半假,他与尺公长老也就见过一面,对他的又能了解多少。
但是据说这位师伯进入金丹已经许多年,尤其是在几十年前,经常不在宗门,云游天下乃是常事。
但从未听说过他有负伤逃回到宗门的事情发生,李言也仅凭这些就能从侧面揣测此老有着不为人知的保命底牌,是货真价实的老牌金丹。
白柔心思单纯,只是未得知尺公长老的半点消息,才愈加害怕,根本不会去推测什么的。
听了李言的话后,她一言不发的抿着嘴,继续向前飞行,但从身上散发出的灵力波动来看,算是渐渐平和了一些,似乎对李言的话颇为相信的。
李言则是在心中一声苦笑。
“愿上天保佑尺公师伯真的无事吧,否则,白师姐这就是从天上摔到地下了,还不如像刚才那像心有羁绊,到时心理上落差也会小上许多。”
在赶往前山入口的路上,李言他们竟遇到了孙国树,此刻的他蓬头垢面,一脸的惺忪,好像未睡醒一样。
要不是他主动上前打招呼,李言和白柔可都没有认出他来的意思。
稍加聊了几句后,就知道了孙国树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在琢磨和比对着手中的功法。
到了最后,有三种功法让他难以取舍,三种功法都符合他的灵根属性,只是特点上各有千秋,一时间折腾的他心理上倍受前列煎熬,举棋不定。
直至刚才,还没拿定主意,觉得放下哪一门功法,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浪费。
李言听罢,和白柔互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来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