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对着躺在维克多手心里的那只蝉大呼小叫,她用手指不停的指着那只小小的昆虫说道:“哥谭竟然有蝉了?!而且还是不会打人的那种!”
“你对于昆虫学抱有太大的希望了。”席勒拿起笔标注报纸上有用的新闻报道。
仔细想想,哥谭确实没有什么昆虫,郊区也没有野生动物。
这并不奇怪,有凶残直立猿名号的人类在这里过得都急头白脸的,要求野生动物种群在这里繁衍生息,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
但是哥谭并不缺少动物,基本每个月下水道里都会爬出一只比人还大的变异大老鼠造成五到六人的伤亡,由翼展和老鹰差不多大的麻雀领导的城市空中部队还算讲纪律,但是海岸线上那群比房顶都大的海鸥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码头恐怖团伙了。
经常和这些巨大化的变异怪兽打交道的哥谭人,已经很适应隔几天就窜出一只怪兽了。
当天中午吃完饭,席勒前往教室的路上,就看到维克多匆匆忙忙的穿过走廊,脸上满是焦急的表情。
席勒拦住了维克多,问道:“怎么了?弗里斯教授,你要去哪儿?”
“我有一个学生昏倒了。”维克多短暂的停下脚步并说:“就在低温实验室里做实验的途中突然就昏迷了,我现在正要过去呢。”
“会不会是……”席勒刚想说会不会是像其他哥谭人一样中暑了,但又想到昏倒的地点是维克多的低温实验室,虽然低温实验室并不是所有房间都很冷,但设立在地下的实验室里既没有地表毒辣的阳光,周围又都是低温冷库,再热能热到哪去呢?
维克多很焦急,席勒就没有多问,作别了维克多,席勒拿着讲义走进教室。
他环顾一周,叹了口气,原因无他,原本坐的满满当当的教室,现在只剩了不到一半人,来了的学生也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席勒对于出勤率的要求很严格,会来上心理学基础课的学生都清楚,这位教授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几乎没有人敢缺席或代签,在席勒回到哥谭大学任教的这段时间里,学生的出勤率都保持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没来的都会按照要求递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