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览历史长河,一连串过于靠近的历史事件只能证明这一刻必定是某个历史节点,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时间点发生了惊人的转折。
而也同样以史为鉴,这些小事并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把时间线再往前推一些,这恰恰是另一道自东方海域掀起的巨浪的余波。
由此继续分析,这种虚无和逃避主义以及一定要赢的观念又来自于何处?
文化上的对垒总是先于一切又慢于一切,因为文人总是自大的预言,却更享受事后诸葛亮带来的虚荣感,文化上发生的转折有时会预兆未来之事,但更多是随时局发生重大变化之后而转变。
如果我从来没有对手,我自然就不必赢,如果我能轻松碾压对手,我自然可以把我碾压的方法洋洋洒洒写上几篇胜利心得,如果我和我的对手打个平局,我一定极尽春秋笔法来写我如何毫不费力轻松取胜。
如果是想打却打输了,也至少从其他角度写写为何我们血赚不亏,哪怕至少敢打,也一定要讴歌勇气,诉说正义。
如果最终展现出来的只有逃避和虚无,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席勒凝视着狂笑之蝠,他曾希望这个角色永远不要在他面前出现,但又从另一个角度希望他快点出现。
并非是席勒着急打死他,而是一旦他出现,就昭示着席勒心中一直以来悬而未决的某些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站在狂笑之蝠面前,席勒微微闭上眼。
比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更响的炸弹爆炸声使他无法再听到任何声音的时候,在震颤中朦胧的视野停留在手表的表盘上,年份的数字停留在了“2016”。
那么多穿越方式我为什么要写飞机失事??!!现代飞机哪那么容易失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