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科波特先生,你愿意配合我的治疗了吗?”
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病房里,席勒搬了把椅子,坐到了科波特病床的旁边,科波特依然盯着天花板,但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好吧,
第一个问题,杀死老爱德华,是你第一次杀人吗?”
一瞬间,科波特绑着夹板的手臂僵硬了,他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握紧,他转头看向席勒,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科波特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似乎想吐出一个答案,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是老教父让你这么做的,对吗?”
科波特不回答,他只是说:“我在上帝面前起誓,绝不透露任何……”
“好吧,那你不用说了,
我说就行了。”
“老教父需要一个对小爱德华发难的借口,因此让你杀了老爱德华,栽赃给他的侄子。”
“在教父儿子的成年礼上动手杀人,
事后不论教父怎么处置爱德华家族,
都不会有人再有异议。”
“没人会想到,一个被同事欺负、被客人戏弄的瘦小伞童,竟然会是被老教父唯以重任的杀手。”
“如果那真的是你第一次杀人,
我只能说,在这方面你颇有天赋,
盥洗室里处理的很干净,
逃跑路线也设计的很优秀,没撞上任何一个客人……”
科波特转过头来盯着席勒,他似乎被席勒的这番评价给弄得愣住了,不管怎么说,一个正常人也不应该是用这个角度去看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