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

姜山小小地纠正道，洛书对他还是妙用无穷的。

虽然眼下已经为他指明了修行之路，他要入太乙第二层，成为混元太乙天仙的话，最主要的是吸收四渎精华，没有洛书也没关系，但等他更上一层楼之后，洛书还有帮助。

“那我要是不还呢。”望舒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些微妙的心思道。

“那便是送。”姜山道。

洛书对他有用，但抛开他对望舒的那些小心思，单是望舒对他的恩情，他也会给。

只是给了之后，从此两清罢了。

“我不为王，这书给我用处也不是那般大。”听到姜山的答案，望舒嘴角微微翘起个弧度，似乎颇为愉悦，一双眼眸璀璨若星辰地看着姜山道，“不过，你的命绝对不会有事。再进一步，也不见得很难。”

“仙子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姜山当即恭维，不吝赞美之词。

“替我护法吧，在方丈岛也正好。”望舒瞥了眼姜山，没理会姜山的恭维，从姜山手里取来洛书，目光落在其上，灵力流转，顿时间洛书光芒大放，一连串玄妙的符文涌动，好似天地大道，鸿蒙之初始。

望舒目光触及其中，元神一颤，好似听到洪钟大吕之声一般，恍惚见道，周身如水一般的月华涌动，好似瑰丽的时间长河。

难以言喻的大道闪耀，一轮孤高的明月虚影悬挂于望舒之后。

望舒漂浮在半空之中，三千青丝飘动，周身闪耀着淡淡仙光，好似一尊白玉美人，令天地黯然失色。

姜山面露惊羡之色，不过他并没有多看，他还有大事要做。

首先，情况其实不算太糟糕。

因为现在知道他有洛书的，除了望舒之外，就只有瑶华，瑶华若是不说的话，玉帝自然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