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祖斗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

说是一败涂地，也不为过。

纵然有他和姜山，也赢不了此刻的魔祖。

就如他之前所说，此后天地不会再有寿命，因为天魔不会再退走了。

“当然。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一个个说着修真，问本心，结果一个个都修真成功了，还能欺世盗名，为名为利，而到最后，还能得到天道眷顾。接连出现三个不世存在，在孔丘死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如果再不动手的话，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死。”

“所以西游，是我们选的，我们一步步地引导如来走向这个结果。看着佛门一个个口是心非，嘴上都是大义，心里都是利益。西游之路，本该是天意决定，但为了西游能成功，你们插手干预了多少回？”

“处处皆是人意，何来天意？又如何能让女娲娘娘残留世间的意志认可？还想压过我手中天书，岂不可笑？”

“西游有五德，更有五毒，我赌这世间最不可直视的便是人心，我赌五毒压过五德。”

“而现在，我赢了。”

魔祖站在至高处，俯视着道祖和姜山，多少年了，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的确，西游本为救世，然而如来西游，却是为了西游而西游，全无考验之说，在此期间，佛门算不上无私？算计太多，修不得真来。”

听得魔祖的话，道祖面色难看，姜山却恍然大悟。

“不错，不愧是本座最欣赏的人。在这个大局里面，惟一的变数就是你。斗姆和玉帝斗法，玉帝获胜可谓必然，但这一战，原本该是两败俱伤，让佛门壮大，从而让西游更方便，结果偏偏出了你，硬生生取代如来，成为天庭立天帝。最后打压佛门，如果真的让你全程清醒地参与西游，说不得还真会五德压过五毒，像孙悟空这般，差点五毒不全。”魔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