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地心灵乳,叶豪还有四瓶,每瓶二百滴。
既然这个天山书院的杜左长老,想要自己身上的,那给他就是!
看着小心翼翼,用手指在叶豪背脊上,刮下地心灵乳的杜左,场中众人一阵无语。
这还是那个傲然不凡,看不惯叶豪败家的杜长老嘛,感觉成了一个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小老头。
“杜长老,您不能为了那灵液,便败坏我天山书院的声名!”
“您可是天山书院的长老,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天山书院啊。”
“那叶豪分明就是故意拿出地心灵乳,让你上钩的,您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上当了。”
许多来参加诗会的天山书院的文修愤愤不平,没心思抒写诗文,纷纷站起身来斥责杜左。
“闭嘴!”
“你们都特么给老夫闭嘴,老夫自愿如此,和天山书院有何关系。”
“老夫在此宣布,退出天山书院,永不再踏入天山书院半步!”杜左也是被逼急了,当众宣布道。
现下,在叶豪等人的面前丢脸,天山书院的文修还不理解,搞得他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也唯有退出天山书院,才能保住天山书院的一丝声名。
他没有办法!
这地心灵乳他寻了好久,才在叶豪这遇见,而且还如此之多,他不能错过。
不然,自己那被异火烧伤的丑陋儿子,就会一辈子被人鄙夷、唾弃,而失去为人的尊严。
和天山书院的声名相比,杜左选择了自己的儿子!那是他唯一的骨肉,他怎能看自己儿子一辈子自甘堕落而难以真面目示人呢!
“疯了!真特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