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揾爆自己的眼光,当然不是浪子彦这种人能够想得通的了。
···
晚上八点。
金汇庭。
凌志车载酒楼大门口停下,大丧把钥匙抛给凑上来的泊车仔,从兜里抽出一张大金牛来:“天哥到了没有。”
大丧嚣张是嚣张了,但是做事派头同样足,该出手阔绰的时候就阔绰,大金牛直接给上。
“还没有。”
泊车仔看着大丧手里的大金牛,眼睛都亮了:“多谢丧哥,丧哥大气。”然后就看到了大丧还没有散去微微发红的脸:“丧哥,你的脸怎么了?”
“草!”
大丧一巴掌甩在泊车仔的脑袋上,原本放在泊车仔手里的大金牛也不给了:“把车子给我泊好,刮蹭了我要你的命。”
“晦气!”
大丧低声咒骂一声,大摇大摆的往金汇庭里面走去。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六楼的包间,推开门进去,兴叔跟飞龙已经在里面坐着抽烟。
“大丧。”
兴叔看到大丧进来,抬手拍了拍身边的座椅椅背:“来,坐吧,饮杯茶先。”
“哼。”
大丧冷哼一声,拉开凳子在兴叔身边坐下,侧着身子拿起面前的茶壶往杯中倒着水:“说好了晚上八点,哼,八点。”
“现在几点钟了?八点过五分了啊,他还不来?搞什么鬼啊。”
“消消气嘛,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兴叔拿过桌上的一支香烟给他:“我们这些人哪能跟下面的人一样浮躁。”
“哼。”
大丧夹着烟,端起茶杯来饮茶,也就不说话了。
一眨眼。
五分钟又过去了。
楼下。
红色平治车停下,任擎天跟辣鸡从车上下来,泊车仔热情的迎了上来打着招呼。
吴志辉把车钥匙抛给泊车仔,再给了张大金牛,朝楼上去了。
包间里。
“他妈的,搞什么鬼啊!”
大丧胡乱的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都过去十分钟了,还不来?”
“等一下咯。”
飞龙撇嘴笑了笑:“撒泡尿也需要时间的啊。”
“肾虚啊,撒泡尿十分钟,慢慢滴也滴出来了。”
大丧烦躁的坐在座位上,眉头拧在一起:“他要这么玩,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正说着呢,包间门被推开了,西装革履的任擎天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路上塞车,塞车来晚了。”
吴志辉跟在任擎天身后,帮他拉开凳子,自己也在他的身边坐下,现在的吴志辉,已经足够资格做这个位置。
“靠!”
大丧没好气的看着任擎天:“天哥,你搞什么啊来这么晚,知不知道就这么点时间,会死很多人的。”
“我搞什么,你心里没数啊?”
任擎天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抬手往桌子上丢出来三份报纸:“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好事!”
“冚家铲,搞什么不好要去抢人家十三的地盘,做的还这么粗糙,马仔都让人认出来了,认出来就算了,还要强抢。”
“人家新记的老许说要打你啊,要不是我跟老许坐在那里多饮了几杯茶,人家现在马仔已经开进去了啊!”
“哼。”
大丧闻言冷哼一声,叼上一支香烟:“跟我没关系。”
“还在嘴硬。”
任擎天呵斥一声,手指在桌子上重重的叩了几下:“新记已经把你的人抓住了,什么都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那就打!”
大丧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知道又怎么样?新记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