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
吴志辉喊了一句,扫了眼那边已经跑进去的女孩,收回了目光。
夜深。
独栋别墅。
应酬回来的任擎天站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提电话听着电话里大丧的咆哮。
眼镜炳回去了,逃回去跟大丧告状去了,嘴巴被玻璃扎开了好几条口子,以后真就要成烂口炳了。
大丧立刻就打电话来质问任擎天这件事怎么解决,任擎天听完以后轻描淡写道:“行,我考虑一下,明天再说。”
“天哥。”
阿媚穿着黑色吊带睡衣,端过来一杯醒酒茶递給他:“这么晚还打电话,别忙了,明天再说。”
“呵呵。”
任擎天接过茶坐下,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脑袋:“辉仔还真是能搞啊,把帮大丧打理偷渡生意的骰子打了。”
阿媚好奇发问,任擎天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阿媚立刻拍手叫好:“打的好,这种逼良为娼的东西,就应该撕烂他的嘴!”
阿媚当初跟任擎天认识,就是在酒吧里,她前男友逼着阿媚去卖,被任擎天救了下来,瞬间就共情了:“辉仔这个人好有正义啊,跟天哥一样一样的。”
“噫”
任擎天笑着唏嘘一声,把阿媚打发走,自己点上一支香烟,安静的抽了起来:“辉仔啊辉仔,你是真的能搞啊。”
“管理地盘够威,正行又放肆揾,搞什么酒水协会收规费,一点都不带怕的啊?”
很快。
一支香烟抽烟,他掐灭烟头拿起手提电话,思考了一下拨出去一个号码,等了好一会电话才接通:“喂,许警司,是我啊,任擎天。”
“我知道是你。”
许警司的声音响起:“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叫我老许就好了。”
他直入主题:“说事情吧。”
“是这样的,我有个头马准备搞个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