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吴志辉搞个酒水协会去找那些大厂家收规费,不是厕所里打灯笼嘛。
这年头,混社团的不牛掰,牛掰的是那些做大做强的大实业家,表面上看着光鲜靓丽、光明正大,背地里,玩的比他们这些社团还要黑。
区区一个吴志辉敢这么玩?
等死吧。
“你确定?”
任擎天听着大丧的话,眉头不由皱了皱:“做起来了,給你的那份利是不会少的。”
“空头支票嘛,谁不会啊?”
大丧身子靠着座椅,咬着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扫了眼吴志辉:“还我的那份利不会少的,我怕都没这个命走到那一步啊,我不会跟的。”
虽然任擎天是话事人,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盘子,大丧要拒绝还真是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那就当天哥没说嘛。”
吴志辉打了个响指:“大丧哥玩的大,对这种小打小闹没兴趣,天哥也不用强求。”
“好。”
任擎天闻言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手一伸:“来,饮茶。”
“走先。”
大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起身直接离开,还不忘记回头深深的看了吴志辉一眼。
“扑你阿母,没用的东西。”
一行人出了门,直接一脚直接将眼镜炳踢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我带着你来找场子,你他妈的在天哥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吔屎吧,活该被扎。”
大丧骂骂咧咧的上了车,点上一支香烟,嘴角微挑露出阴险的笑容来,喃喃自语:“酒水协会?呵呵,我倒要帮着他们踩你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