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装成第一次喝的模样,这一切落到刘六符的眼中,让他不由一皱眉的问着,
“仁先,这一次来可是有事?”
“啊!没什么大事。”耶律仁先考虑到刘六符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太好,这便有些不想说明来意。
“即是没什么大事,那还是有事了。来,说吧,想来你不惜打扰我休养也要过来,定是事情不小。”刘六符可是辽国的重臣,还是主管财务的三司使,那得是多么精明的人物,耶律仁先有没有事情,他当然可以看的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耶律仁先就再没有隐瞒,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刘兄,苏石这个人你可知道?”
“知道呀。嗯?你突然间问起这个事情来做什么?”刘六符心中生疑。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了解这个人。”耶律仁先呵呵一笑般的说着。
“了解这个人?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仁先,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情还需要藏着掖着吗?”他才不会相信对方是因为好奇才问起苏石的,此人在大宋就是芝麻绿豆般的一个小官而已,堂堂的北院副枢密使,行使着枢密使之权的耶律仁先会问这样的小事?
眼见是糊弄不了刘六符,耶律仁先就只好实言相告,把苏石来到了辽境,并连续在易州、涿州大闹的事情讲了一遍。
刘六符认真的听着,起先并不是很在意,可越听脸色就越来越难看。苏石的所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也终于知道自已到底走了一招什么样的臭棋,得罪了一个什么样人的存在。
足足用了一炷香时间,耶律仁先这才把苏石来到辽境之后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苏石来到我大辽之后,现共杀我军兵近六千人,伤我军兵一千三百余呀,且所到之处,京观无数,此人不除实为心腹大患。”
“好了,知道了。”不等耶律仁先继续的说下去,刘六符已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