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刘六符倒以是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口气说着。
“你没有与他打过交道,他虽然年纪小,但胆量却是不小。试问一下,你十五岁的时候敢当着别国使臣的面殴打自国的臣子吗?打了人之后,还在他被流放千里的路上给他杀了,杀人的地点就在京城之外,而不怕所有人知道是他所为?”面对着刘六符的这个问题,耶律仁先很直接的摇了摇头。
说起来他在大辽也是身份显赫,小时候也胡闹过,不少人都很怕他。可就是有这样的身世背影,他也不敢在十五岁的时候做出这些事情来。
“呵呵,就知道你不敢。可是苏石敢,那你说这样的人会轻易的逃出去吗?”说完这些之后,刘六符又是自嘲般的笑了笑道:“他口口声声对人说,老夫派人刺杀了他,他要报复我,要取我的性命,那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这并不是一个骨子里骄傲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呀。”
“什么?你还真信了他的这些话,你不会真的以为他能杀了你吧。你可是我们大辽的三司使,是正二品的重臣呀。”耶律仁先听到这里的时候,一脸惊讶的模样。
“他也许杀不了我,但一定会让我难受,甚至会让陛下和其它的同僚因为这件事情而讨厌我。而在没有达到这个目的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收手的。我甚至还有一种感觉,他已经距离我很近了。”不得不说,能成为三司使,主管整个辽国钱粮和财政之人,绝非是简单的。
很多时候他们的感觉也是异于常人,且还非常的准确。只是可惜,这个时候的耶律仁先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而是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一段时间里,朝堂上的确出现了一些不利于刘六符的声音。原本,管理着财政大权就是让人十分妒忌的一件事情,同时也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情。
就像是大宋的三司使宋痒一样,你看朝堂上有几个人喜欢他,便是仁宗赵祯很多时候也是烦他的。
位高权重总是会遭人妒忌,加上刘六符身体不好,从大宋回来之后就在没有上过朝,失去了一些与人亲近的机会。
那在加上苏石的事情还是因他而起,有人会对他表示不满也就是正常之事。
对此,耶律仁先听到了一些,也进行了反驳。可终他只有一个人,是无力说过那么多人的。
更重要的是,皇帝的态度,如果最终引来了皇帝辽兴宗的不满,那个时候,任他再帮着说多少好话也是无用。
想到因为这件事情,自已的好友很可能会受到连累,耶律仁先这便即关心又保证的说着,
“刘兄请放心,我这就写信给萧孝友,让他不得休息,抓紧时间一定要找到苏石,把他的人头带来。”耶律仁先相信,只要可以杀了苏石,那一切的不利言语都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