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甚至有那不入流的戏班子,还将这段编成了戏曲,深受那些下层老百姓的喜爱,甚至因为太过火爆,很多官商也都私下的观赏起来,一时间杨玉香的名声,也是被糟蹋的够呛。
魏钊牵着陆星燃的手,没有坐马车,而是沿着小桥,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两人之间虽没说话,但是甜蜜的气氛让周围人都觉得牙疼。
突然,陆星燃用另一只手掐了魏钊的胳膊一把,谁知那男人身上都是腱子肉,掐都掐不起来,气的陆星燃上嘴就咬了一口。
魏钊不以为意,反而托起陆星燃的头,用手掰开她的下嘴儿四下看了看,“小心你的小牙儿别硌坏了。”
然后突然将头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想要咬的话,回家让你咬个够!”
逗的陆星燃面红耳赤,抬脚踢了他一下,“老不正经的,这么大年岁了,还勾引小姑娘。”
说实话,魏钊的年龄放在现代,正是好时候,二十八九岁男人,正是既带有少年的清爽,又带着一丝成年男人的魅力的好时段。
在古代三十而立,虽他还未到而立之年,但他家逢巨变,被迫成长,少年老成,既带着那种有故事的男人的深沉感,又散发成熟男人的魅力,每每让陆星燃看到流口水而不自知。
只是随着她对魏钊的感情加深,就越心疼他的遭遇,每当他皱眉的时候,她都想伸手将它扶平,她宁愿他还是那个带着天真的少年郎。
“夫人,为夫冤枉啊,原本今日事情结束的早,我想着正好可以早点回去陪夫人你,谁知这都快到家门口了,还出了这档子事儿,再说了,这人也不是我救的,怎么就赖我身上了呢?”魏钊为自己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