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在边上不敢出声。
门上忽然一响,门开了。
翻译好惊讶,所有房卡都在这里。这个门没有房卡怎么打得开?
要是服务员用备用钥匙,应该会先敲门。
翻译一回头,还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就直接眼前一黑,晕了。
德国人站起来,用德语骂:“你这个辫子猪,想要干什么?”
李文军戴着口罩,他根本看不清楚李文军的长相。
反正是中国人,这么骂就对了。
李文军用德语说:“你前门没关。”
那个德国人低头一看,关了啊,猛然意识到对方会说德语,惊讶地抬头瞪着李文军。
李文军阴森一笑,摁着他的头在桌子上狠狠一磕。
德国人就瘫软在地。
李文军把他们脱了衣服放到床上抱在一起,给德国人脖子上勒了一条绳子,用了狠力勒了一下,确保德国人晕了又没死,才松开了绳套,把绳子那一头放在翻译手里。
从吧台上拿了一瓶洋酒,灌了德国人和翻译几口,然后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酒瓶,把这两人的手指指印按在酒瓶上,然后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从他们兜里掏出烟点了十几根放在烟灰缸里,悠然走了出去关上门,恢复了电子门锁,擦干净指纹,下到大厅。
前台看到李文军出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他刚才进来说是借洗手间用。
因为宾馆的工作服是他设计的,所以这些美女好多都认识他。
李文军问美女,制服穿着舒不舒服,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