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扎叫其他人出去,反锁了门,走过来神情紧张地小声说:“我今天请唐先生来,是想让你做保镖,保护我一个月。”
唐兆年微微皱眉:“我身手再好也没有你的保镖好。他们才是专业的。”
厄扎紧张地握着手说:“可是我信不过他们。”
唐兆年和李文军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
唐兆年说:“厄扎先生是不是太敏感了。这些保镖应该都是跟随你多年的老人。我想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谋害总统。”
讲句不好听的,总统五年一换。厄扎的任期明年就满了。
要是真有人有这么大能耐又这么看不惯他,总统换届的时候把他弄下来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费劲杀了他?!
毕竟刺杀总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万一暴露,适得其反。
厄扎舔了舔嘴唇,说:“他们是怕我连任,或者我支持一个能继续我的事业的人上来。”
唐兆年:“你为什么相信我呢?”
他们也就打过几次电话。
厄扎说:“讲起来,你可能不信。你是最近半个月里,唯一一个打电话跟我谈动用总统权力才能做成的生意,而且有西方背景的人。我开始还以为是我最近推动的事情让大家都远离我了。前两天,我才忽然明白过来那些人是知道我要死了,就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李文军和唐兆年不由得交换了个惊讶的目光。
也就是说,能到这个层次的人都多少收到了点风声。
这确实让人毛骨悚然。
厄扎说:“只要你让我这一个月内平安无事,你要什么条件,我都满足你。”
唐兆年有些心动了。
李文军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