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笑了:“先去开普敦,因为我们的港口和公司在那里,然后看情况再决定去哪里。”
出发的时候两拨人在登机口告别。
陶光明不停地回头看唐兆年和季青韬。
唐兆年咧嘴笑:“陶光明这小子怎么搞的好像被拐卖的儿童一样。”
季青韬龇牙:“主要是那两扑街太恐怖了。”
这边李文军和杨守拙也在嘲笑唐兆年和季青韬:“没有我们在,这两混蛋等下会不会在飞机上打起来。”
“不会,他们现在好多了,都能坐在一起喝茶了。”
陶光明追上,小声说:“我们这一次。还是安全为上吧。你都是有百亿身家的人了。不值得冒险。”
李文军回头笑了笑:“放心,我从来都是能动嘴皮子就不动手。等我动手的时候,都是对手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杨守拙乜斜了陶光明一眼,语气戏谑:“我说你怎么年纪越大越怂呢?二十多岁的时候还能单挑群殴。现在三十多岁了就只会躲了。”
那叫惜命,那叫理智,不叫“怂”!!
陶光明在心里嘀咕,抿嘴。
杨守拙摇头:“啧啧啧,瞧瞧,连话也不敢说了。还不如你们家季如诗。”
都是大家族出来的,季如诗还是个女人,就比陶光明勇敢得多。
陶光明叹气说:“总要有一个保持冷静的人吧。”
杨守拙说:“你刚才想说什么。”
陶光明说:“我上次去幼儿园,听见老师给孩子们的讲中国文化课,讲中国民间故事,黑白无常。有两个乌克兰的孩子立刻就说他们见过黑白无常。老师问他们在哪里见到的。他们说就在研究所里,几个月前。然后我回忆起,年前军工厂扩建,你们两个去研究所看他们搬家,一个穿黑西装,一个穿着实验服。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