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小声问:“李文军呢?”
如果李文军没被抓,肯定会来救他们。
李文军说:“我在这呢。”
陶光明回头一看,原来李文军就坐在杨守拙另外一边。
之所以他刚才没看到李文军,是因为李文军坐在他头顶方向。
完了,就连这混蛋也被绑来了。
唐兆年这会儿在埃及,鞭长莫及,又打不了电话。
只有等死了。
陶光明小声问李文军:“怎么办?你想好脱身的法子了吗?”
李文军表情轻松肯定是有办法了。
李文军一脸疑惑:“脱什么身?”
陶光明指了指周围拿枪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文军知道他误会了:“卢旺达新上任的总统卡加请我们过去谈点事情。”
陶光明说:“这叫‘请’?一群拿着枪的人押着我们。”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说:“这是总统派来保护我们的人。这一路要经过雨林和草原,野兽多。”
陶光明转头一看,那些士兵咧嘴冲他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陶光明有些不甘心说:“那还让我躺地上?”
李文军叹气:“你不知道你自己睡得多死。我跟阿拙拿大耳巴子抽你都抽不醒,只能把你抬上了小飞机,然后又抬下小飞机抬上了卡车。从博兹瓦纳过来快两千五百多公里,小飞机中间都停下来加了一次油,你竟然都没醒,还说梦话‘别吃我,别吃我’。刚才上了卡车,你就彻底没动静了,那位中尉怕你死了,靠近检查了一下,结果你就开始尖叫个没完。啧啧。”
杨守拙翻了个白眼:“还好你不是军人出身的,不然回去高低要拉你回炉训练一下。你这是什么体质?!什么胆量?!”
陶光明有些尴尬,爬起来坐在李文军身边:“还要多久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