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杆子矮的8米,高的有12米。
张爱华快四十岁了,还有点发福,从第四根上下来,就满头大汗,扶着电线杆直喘着粗气。
李文军放下工具包:“要不我来。”
张爱华一伸手:“不,我来。等我喘口气。”毕竟出了问题,还是他担责任。
李文军一脸诚恳地说:“师傅,你放心,我绝不闯祸。其实我知道怎么检查,以前我那么气你,是我不知好歹。”
李文军以前觉得几个组长老拉着他一组,是要拘着他,所以想尽了办法逃脱。
后来才明白,他们只是害怕他惹祸连累大家,又不肯放弃他。
张爱华只摆手,却说不出话,刚才还发红的脸忽然惨白惨白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
还没等李文军再说什么,他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操,中暑了……
李文军吓了一跳,忙接住他。
中暑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严重起来可是会让人直接器官衰竭去见马克思。
上一世的今天,李文军逃班,压根就没来,所以不知道张爱华中暑的事情,有点猝不及防。
他把工具包一扔,接住了张爱华,拖到树荫下,试了试他的脉搏。
张爱华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好像随时都会停。
李文军更紧张了,忙把他下颌抬起,确保呼吸通畅,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给他做胸外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