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里面就是一张空白信纸夹着钱。
主任医师更加心惊胆战。从头到尾都没告诉陈克己自己是主任医师,陈克己看来是已经把他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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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医师把门打开,解开了绑着陈子琛的带子。
陈子琛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陈克己站在床边,身上的束缚带已经解了,意识到自己能出去了,立刻红了眼眶。
陈克己上前把他扶起来。
陈子琛脚软的厉害,下床的时候差点直接又跪下了。
主任医师忙说:“这是镇静剂的效果还没过去,明早就会恢复正常了。”
陈克己咬紧后牙槽:这帮人真是太过分了,打这么多镇静剂。要不是他要先带陈子琛离开,现在就把这里掀翻,闹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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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琛上了车,安静得像睡着了。
陈克己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有主见,这会肯定已经在筹划着怎么报复李文军。
他也不问,毕竟还有司机在,有些话不能说。
眼看矿区快到了,“文军实业”那四个大字,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格外清楚,完全就看不到原本那几个已经锈得发黄发黑的字。
陈子琛忽然喃喃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把这几个字给拆下来,剁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