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改变态度,必然有隐情。
看来他对这次通讯基建工程的作用,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重要。
这是一张好牌。
李文军一如既往地淡定:“你好,陶光景同志。”
陶光景说:“我下午会来茶县,请问你下午能抽一个小时的时间跟我谈谈吗?”
如果说上一次他对李文军的态度像是上级对下级,这一次就像是临时抱佛脚的香客对寺庙里的佛像。
怎么看都是对他有所求的样子,而且还这么着急
嗯,看来他不但很重要,还是决定陶光景去留的决定性因素。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好办了。
李文军回答:“可以。下午我都在办公室,随时恭候大驾光临。”
他挂了电话,对在墙角自己装传呼机玩的陶光明说:“下午陶光景要来我这里。”
这几天陶光明就跟受了伤的小狗一样,早上起来就窝在李文军的办公室,自己玩或者跟黑条玩。
李文军知道他在疗伤,也没管他。
陶光明有些惊愕,皱眉说:“这不像我这个堂哥的个性。你小心他只是在刺探军情。”
李文军哼了一声:“我怕什么,他想刺探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