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笑出鹅叫声:“额额额,有我在,你怕个毛啊。还是那个老办法,你出面,我实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不动,你就照常去申请。他要是动,我们再想办法。不要发愁了,早点睡觉,争取早点抱上儿子。”
陶光明:“我去,我现在在我爷爷家,身边不是大伯就是大哥,一点都不方便……”
李文军:“早点睡,别想了。再害怕也要回来才能想办法了。”
陶光明忍不住骂起来:“草,李文军,你到底知不知道严重性。要是孔家站稳了脚跟。你跟我都在这里混不下去了。你的老巢都要被端了,之前你做的那些努力就白费了。这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你还光想着睡觉……”
李文军说:“越是生死存亡的时候,才越要吃好睡好。因为这是个要打一辈子的持久战,不是游击战。我睡了,晚安。”
他的股票在纳斯达克敲钟的时候,他的股票跌到差点退市的时候,他都照吃照睡。
这点事算个屁。
孔家算个屁。
他不等陶光明再哼哼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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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吃吃喝喝就过了。
陶光明和季如诗是初九那天回来的,还顺便把季青烟也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