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抽了抽嘴角:“你还挺看得起我的。”
这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就算他说的是真心话,也权当玩笑听听算了
桌上电话响,竟然是唐兆年打来的。
他说:“来喝茶。”
李文军有点懵,问:“去哪里喝?”
唐兆年笑:“依山楼九号。你家旁边。”
李文军给那十栋别墅取名叫依山楼。从外到里从一号排进去。
李文军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又来矿区了,看了看表:“我还要等半小时才能过去。”
唐兆年:“行,我索性睡一觉,你一个小时后来吧。”
李文军知道他过来山长水远,这个点到肯定是直接从港城飞到湘省,然后从机场开车到矿区,中间没有休息。
李文军说:“光明也在这里。”
唐兆年:“你先过来,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陶光明站起来:“切。谁稀罕你的茶。”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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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忙完手上的事,一看,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开着车而过去了。
保镖来开门,唐兆年穿着花哨的绸布睡衣,睡眼惺忪站在楼梯上冲他招手。
李文军进去就自己在茶台边坐下,泡了一杯六安瓜片,一杯君山银针。
唐兆年把自己弄清爽了过来,一看自己面前的六安瓜片,愣了一下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