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磊子和谭打雷暗暗缩脖子,应了:“好,知道了,回去就打电话。”
陶光明忽然哼了一声,揉着后脑勺,骂:“草,谁偷袭我。”
他忽然想起什么睁开眼转头叫:“如诗,小姑。”
然后发现自己坐在李文军车里,季青烟不在,却多了谭打雷和袁磊子。
“干。”他一下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咬牙切齿地说,“大白天的,太特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李文军没出声,回到厂里,对谭打雷说:“你叫柳冬生带个人去把光明那辆车换个胎,开回来。然后你和磊子两个赶紧找电话,去做我刚才叫你们做的事。”
袁磊子和谭打雷立刻散开了。
李文军一刻不停地朝办公室快步走。
陶光明跟在他后面说:“先报警吧。”
李文军摇头:“不能报警。说不定他们就派人守在公安局外面。公安局有什么动静,他们立刻就知道了。”
陶光明说:“她身上带了传呼机吗?用你上次找唐兆年的法子定位她行吗?”
季如诗说:“没带传呼机,她连钱都没有带。包在我这里的。”
陶光明抱着头,痛苦地说:“那怎么办?她一个孕妇跑又跑不动,身上还没有钱。”季青烟在他身边被抓走的,如果真出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李文军摇头:“你坐下,休息一下。先不要着急。”
陶光明怎么可能不着急,可是看季如诗除了必要的话,一个字都不说。他知道自己急也没有用,反而妨碍李文军想办法救人。
他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陶光明走过去捉住了季如诗的手。
季如诗的手冷得像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