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颜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
深蓝色的夜空里,果然飘着鹅毛大雪,“簌簌簌”的响着,好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李文军带着孩子跟她在外面堆雪人的场景,仿佛还在昨天,现在他们却生疏得像普通上下级。
是她错了吗?
如果后悔,还能回头吗?
或许,这只是通向自由必须经历的阵痛,她该咬牙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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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放假之前,李文军从杨守拙那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说修桥的手续已经基本搞定了,李文军随时可以开工。不过资金方面,李文军要自己想办法。
李文军自然明白别说县里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给他修桥,所以没有半点疑问,只对杨守拙表示了感谢。
矿区医院最近成功进行了一个剖宫产手术,算是进了一大步。
郝院长高兴得亲自给李文军打电话:“真是太谢谢李文军同志的支持了。”
李文军笑着说:“郝院长不要太激动,以后各种高难度的手术都能在矿区做,医院会越来越壮大,等医院完全并入‘文军实业’,我再来给你们盖新楼。”
这个饼画的挺大的,不过郝院长却依旧乐呵呵的。毕竟在李文军的帮助下矿区医院的名声已经比县人民医院还大,来这里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李文勇这一年终于狠下心,精简了一部分人员,所以人就更少了。要不是李文勇家被围墙拦住,这些人肯定要冲进去泼大粪。
还有人去领导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有用。
毕竟是走的正常程序,还按规定补偿了,合法合理,谁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