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出去的时候,都好好打量了一下季青韬。
季青韬对自己的外貌一向很有自信,笑嘻嘻跟每个人都打招呼。
喻明洁觉得丢脸死了,等大家都走了,才没好气地说:“季青韬同志,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那天除夕他送她回去路上,就跟查户口一样,把她问得烦了。
然后这几天有事没事就来她家,要听她弹琵琶。
这是个神经病吧?!
要不是知道他是季如诗的小叔,季裁缝的哥哥,她早把他赶出去了。
今天他又跑到学校里面来发神经。
季青韬把花递给她。
一把油菜花,真是“有才华”!这人病得不轻。
出于礼貌,她才忍住没扔到垃圾桶里,而是放在桌上。
季青韬又拿出任命书:“从今天起,我就是喻老师的同事了。”
喻明洁接过任命书,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声。
总觉得哪里不对。
季青韬不是从商的吗?
怎么会来教育集团?
李文军又在搞什么鬼?
季青韬在她面前坐下:“我是专程来跟你讨论筹建工作的。车辆厂的学校筹建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我去解决。”
他跟李文军要这个活来,就是为了在喻明洁面前展示他的本事有多大。
说一万句不如做一件事来的有说服力。
到他这个年纪,太明白这个道理了。